update appendi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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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ex 15390f1..d1d8588 100644
--- a/docs/appendix-a.md
+++ b/docs/appendix-a.md
@@ -59,11 +59,14 @@ int main() {
 
 重要的是理解即使*你*没有修改程序源代码或直接使用所有这些工具的能力，找到一个可以做到的人也是相对容易的。因此，有源代码的程序你就有权力去修改、修复、定制和学习编程——而如果得不到源代码就没有这些权力。源代码是让一个软件变*自由*的必要条件之一，而其他必要条件可从本书的哲学和理想中找到答案。
 
-[^1]: 对于其他的编程语言，比如 Scheme，通常不从 Hello World 程序开始入门。在 Scheme 中，你通常会从这样的程序开始：
-```lisp
-(define (factorial n) 
-  (if (= n 0) 
-      1
-      (* n (factorial (- n 1)))))
-```
-这段程序是求一个数的阶乘；也就是运行`(factorial 5)`将会输出 120，即 5 乘以 4 乘以 3 乘以 2 乘以 1。
+[^1]: 
+    对于其他的编程语言，比如 Scheme，通常不从 Hello World 程序开始入门。在 Scheme 中，你通常会从这样的程序开始：
+    
+    ```
+      (define (factorial n) 
+          (if (= n 0) 
+          1
+          (* n (factorial (- n 1)))))
+    ```
+    
+    这段程序是求一个数的阶乘；也就是运行`(factorial 5)`将会输出 120，即 5 乘以 4 乘以 3 乘以 2 乘以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