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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ex b2a4111..1e02a5c 10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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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opyright (C) 2015 理查德·斯托曼（Richard Stallman）
 
-四项基本自由为判断某一特定代码片断是否为自由的（即尊重用户自由）提供了准则[^1]。我们应当如何将它们应用于判断一个软件包、一个操作系统、一台计算机、或是一个网页是否适合被推荐使用呢？
+四项基本自由为判断某一特定代码片断是否为自由的（即尊重用户自由）提供了准则[^apply-1]。我们应当如何将它们应用于判断一个软件包、一个操作系统、一台计算机、或是一个网页是否适合被推荐使用呢？
 
 一个程序是否是自由的首先影响到的是我们对于自己的私人行为的决定：为了捍卫我们自己的自由，我们需要拒绝那些将会剥夺我们的自由的程序。然而，这也会影响到我们应当对别人怎样说和怎样做。
 
 一个非自由程序是一种不公。发布一个非自由程序、向他人推荐非自由程序、或是更为普遍地将它们引入课程以诱导人们使用非自由软件，以上这些行为意味着引导人们放弃自己的自由。可以肯定的是，引导人们使用非自由软件并不等同于在他们的计算机上安装非自由软件，但我们不应该将人们引入歧途。
 
-在更深层次上，我们不能提出一个非自由程序作为一个解决方案，因为这将会承认其合法性。非自由软件是一种问题；将其以一种解决方案的方式呈现否认了这一问题的存在[^2]。
+在更深层次上，我们不能提出一个非自由程序作为一个解决方案，因为这将会承认其合法性。非自由软件是一种问题；将其以一种解决方案的方式呈现否认了这一问题的存在[^apply-2]。
 
 本文阐述了我们应当如何应用自由软件的基本准则来判断不同种类的事物，并且决定是否应该推荐它们。
 
 ### 软件包
 
-一个软件包若要成为自由的，其中所有代码必须都是自由的。但不仅限于代码。由于文档文件包含手册、自述、更新日志等，这些都是软件包的必要的技术组成部分，它们必须也是自由的。[^3]一个软件包通常与很多其他软件包一起使用，并且与其中的一些进行交互。与非自由软件进行的何种交互才是伦理上可接受的呢？
+一个软件包若要成为自由的，其中所有代码必须都是自由的。但不仅限于代码。由于文档文件包含手册、自述、更新日志等，这些都是软件包的必要的技术组成部分，它们必须也是自由的。[^apply-3]一个软件包通常与很多其他软件包一起使用，并且与其中的一些进行交互。与非自由软件进行的何种交互才是伦理上可接受的呢？
 
 我们着手开发 GNU 的目的是带来一款自由的操作系统，由于在 1983 年还没有这样的自由操作系统。当我们于 20 世纪 80 年代开发出最早的 GNU 组件时，其中每个组件都依赖非自由软件是不可避免的。例如，没有任何一个 C 程序可以离开非自由的 C 编译器而运行，直到 GCC 可以正常工作，并且它们也不能离开 Unix libc 而运行，直到 glibc 可以正常工作。每个组件都只能运行在非自由操作系统上，因为当时所有的操作系统都是非自由的。
 
 每当我们发布一款可以运行在某些非自由操作系统上的组件时，用户将其移植到其他非自由操作系统上。从伦理上讲，这些移植并不比我们曾经用于开发这些组件的限定平台代码更坏，因此我们整合了他们的修补程序。
 
-当 Linux 内核于 1992 年成为自由的之时，它填补了 GNU 操作系统的最后一块空缺（Linux 最初于 1991 年以一种非自由许可证发布）。GNU 和 Linux 的组合成为了一种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GNU/Linux[^4]。
+当 Linux 内核于 1992 年成为自由的之时，它填补了 GNU 操作系统的最后一块空缺（Linux 最初于 1991 年以一种非自由许可证发布）。GNU 和 Linux 的组合成为了一种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GNU/Linux[^apply-4]。
 
 此时，我们可以选择移除对非自由平台的支持，但是我们决定不这样做。一个非自由操作系统是一种不公，但用户运行非自由操作系统并不是我们的过错。支持该非自由操作系统上的自由软件并不构成这种不公。并且这将是实用的，不仅对于那些非自由操作系统用户，也对于吸引更多人为开发该自由软件做贡献。
 
-然而，在自由程序上运行非自由程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因为这是在诱导用户在自由之路上倒退。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完全禁止这样做：例如 GCC 禁止任何非自由插件。[^5]当一个程序允许非自由扩展的时候，它至少不应该引导用户使用它们。例如，我们更倾向于选择 LibreOffice 而非 OpenOffice，由于后者提示用户使用非自由扩展，而 LibreOffice 则拒绝它们。我们开发冰猫（IceCat）[^6]起初也是为了避免向用户推广由火狐（FireFox）建议使用的非自由扩展。
+然而，在自由程序上运行非自由程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因为这是在诱导用户在自由之路上倒退。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完全禁止这样做：例如 GCC 禁止任何非自由插件。[^apply-5]当一个程序允许非自由扩展的时候，它至少不应该引导用户使用它们。例如，我们更倾向于选择 LibreOffice 而非 OpenOffice，由于后者提示用户使用非自由扩展，而 LibreOffice 则拒绝它们。我们开发冰猫（IceCat）[^apply-6]起初也是为了避免向用户推广由火狐（FireFox）建议使用的非自由扩展。
 
 事实上，如果冰猫解释如何在 macOS 上运行冰猫，这将不会引导用户去运行 macOS。但如果它介绍了一些非自由扩展，它将会鼓励冰猫用户安装这些非自由扩展。因此，冰猫软件包及其手册和网站不应该介绍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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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台计算机可能在较低的层次上带有预装的可修改固件和微码。它也可能在真正只读的内存中拥有代码。我们决定在现今我们所使用的认证准则中忽略这些程序，这是由于如若不然就没有任何计算机可以满足，并且因为通常不会被更改的固件在伦理上与电路相同。因此我们的认证准则仅仅覆盖那些运行在计算机的主处理器上而非真正只读内存中的代码。当在其他层次上运行自由软件成为可能，我们也会要求这些层次上的软件是自由的。
 
-由于认证一款产品是对它的积极推广，我们要求它们的贩卖者以支持我们作为回报，这可以通过谈论自由软件而非开源软件[^7]以及将 GNU 和 Linux 的结合体称为 GNU/Linux [^8]来做到。我们没有义务积极支持那些不认可我们的工作或是不支持我们运动的项目。
+由于认证一款产品是对它的积极推广，我们要求它们的贩卖者以支持我们作为回报，这可以通过谈论自由软件而非开源软件[^apply-7]以及将 GNU 和 Linux 的结合体称为 GNU/Linux [^apply-8]来做到。我们没有义务积极支持那些不认可我们的工作或是不支持我们运动的项目。
 
 参见<http://www.fsf.org/resources/hw/endorsement/criteria>以获知我们的认证准则。
 
 ### 网页
 
-现在的很多网页都包含复杂的 JavaScript 程序并且需要它们才能工作。这是一种有害的实践，因为它阻碍用户对他们自己的计算的控制。更坏的是，这些程序中的大部分是非自由的，这是一种不公。JavaScript 代码通常窥探用户[^9]。JavaScript 已经变成了一种对用户自由的威胁。
+现在的很多网页都包含复杂的 JavaScript 程序并且需要它们才能工作。这是一种有害的实践，因为它阻碍用户对他们自己的计算的控制。更坏的是，这些程序中的大部分是非自由的，这是一种不公。JavaScript 代码通常窥探用户[^apply-9]。JavaScript 已经变成了一种对用户自由的威胁。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开发了 LibreJS，这是一种用于阻止非平凡非自由的 JavaScript 代码的火狐浏览器扩展（没有必要阻止简单的脚本，如果它们只是实现一些次要的用户界面特性）。我们请求网站将它们的 JavaScript 程序自由化并且标记其许可证以便 LibreJS 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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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软件应当是自由的”这一基本理念应用到不同场合要求不同的实践策略。随着新情况的出现，GNU 计划和 FSF 将会适配我们的自由准则，不论在实践上还是原理上，都将计算机用户引向自由。通过仅仅推荐尊重用户自由的程序、发行版和硬件产品，并且宣示您的立场，您可以为自由软件运动提供它所急需的支持。
 
-[^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一文以获知自由软件的完整定义。 
+[^apply-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一文以获知自由软件的完整定义。 
 
-[^2]: 我的文章 “Avoiding Ruinous Compromises” 详细论述了这一问题。
+[^apply-2]: 我的文章 “Avoiding Ruinous Compromises” 详细论述了这一问题。
 
-[^3]: 参见《自由软件需要自由的文档》以获知关于这一问题的更多细节。
+[^apply-3]: 参见《自由软件需要自由的文档》以获知关于这一问题的更多细节。
 
-[^4]: 参见《Linux 和 GNU 操作系统》一文以获知更多信息。 
+[^apply-4]: 参见《Linux 和 GNU 操作系统》一文以获知更多信息。 
 
-[^5]: 如需获知为何 GCC 拒绝任何非自由插件，参见我在 GCC 邮件列表中的回复，它位于 <https://gcc.gnu.org/ml/gcc/2014-01/msg00247.html>。
+[^apply-5]: 如需获知为何 GCC 拒绝任何非自由插件，参见我在 GCC 邮件列表中的回复，它位于 <https://gcc.gnu.org/ml/gcc/2014-01/msg00247.html>。
 
-[^6]: 参见 <http://directory.fsf.org/wiki/IceCat>。
+[^apply-6]: 参见 <http://directory.fsf.org/wiki/IceCat>。
 
-[^7]: 参见《如今自由软件更加重要》和《“开放源代码”为什么不符合自由软件的思想》 。
+[^apply-7]: 参见《如今自由软件更加重要》和《“开放源代码”为什么不符合自由软件的思想》 。
 
-[^8]: 参见《名字的含义？》一文
+[^apply-8]: 参见《名字的含义？》一文
 
-[^9]: 参见《JavaScript 陷阱》一文
+[^apply-9]: 参见《JavaScript 陷阱》一文
diff --git a/docs/edu-schools.md b/docs/edu-schools.md
index 17afe11..ae00fbb 100644
--- a/docs/edu-schools.md
+++ b/docs/edu-schools.md
@@ -14,7 +14,7 @@
 
 相比之下，如果我们教学生使用非自由软件，就等同于培养依赖性，这将违背学校的社会使命，学校应该极力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为什么呢？毕竟一些专有软件开发者可以免费给学校的提供非自由程序的副本。那是因为，就像烟草公司免费向学生发放香烟一样，他们希望*利用*学校给学生灌输这种对他们产品的依赖性[^1]。
+为什么呢？毕竟一些专有软件开发者可以免费给学校的提供非自由程序的副本。那是因为，就像烟草公司免费向学生发放香烟一样，他们希望*利用*学校给学生灌输这种对他们产品的依赖性[^edu-1]。
 
 当学生毕业之后，他们就会终止这种免费行为，而且，他们也不会为毕业生就职的公司或机构提供免费服务。你一旦对这些软件形成了依赖，你很可能就会付费，并且之后的升级可能会很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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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和学校有一定联系——如果你是一名学生、一名教师、一位员工、一名管理者、一位捐赠人，或者这些人的父母——你有义务和责任向学校推广自由软件。如果私人请求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可将这个问题公开出来提交到社区。这样就能让更多的人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你可以寻找同盟，让大家一起发起这项推广自由软件的运动。
 
-### [(1)](#DOCF1)
 
-[^1]: 参见 《雷诺烟草公司因向儿童发放卷烟样品，于2002年被罚1500万美元》[RJ Reynolds Tobacco Company was fined \$15m in 2002 for handing out free samples of cigarettes at events attended by children](http://bbc.co.uk/worldservice/sci_tech/features/health/tobaccotrial/usa.htm)
+[^edu-1]: 参见 《雷诺烟草公司因向儿童发放卷烟样品，于2002年被罚1500万美元》[RJ Reynolds Tobacco Company was fined \$15m in 2002 for handing out free samples of cigarettes at events attended by children](http://bbc.co.uk/worldservice/sci_tech/features/health/tobaccotrial/usa.htm)
diff --git a/docs/free-doc.md b/docs/free-doc.md
index ab30b93..748095e 10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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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 +12,7 @@
 
 鉴于大多数的程序员们都不太精通英文写作，而我们无法承受因此而失去手册。
 
-和自由软件一样，自由文档是一个关乎自由的问题，并非价格。这些手册相关的问题不是因为 O'Reilly 对印本收取了费用——这本身不是问题。（自由软件基金会也销售自由的 GNU 手册印本[^1]）但 GNU 手册能以源代码形式获得，而这些手册只能以纸张的形式获得。GNU 手册允许复制和修改；Perl 的手册则不可以，这些限制就是问题所在。
+和自由软件一样，自由文档是一个关乎自由的问题，并非价格。这些手册相关的问题不是因为 O'Reilly 对印本收取了费用——这本身不是问题。（自由软件基金会也销售自由的 GNU 手册印本[^freedoc-1]）但 GNU 手册能以源代码形式获得，而这些手册只能以纸张的形式获得。GNU 手册允许复制和修改；Perl 的手册则不可以，这些限制就是问题所在。
 
 自由手册的规范与自由软件的规范大致一样：它给所有的用户一定的自由。必须允许重新发布（包括重新商业发布），因此手册可以随着每一份程序，在网络上和以印刷版一起发布。允许修改手册也是十分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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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将这个问题公之于众。我们仍然认为需要减少专有手册的出版量。如果我们传播专有手册不够好的言论，也许下一个愿意帮助 GNU 写文档的人将会在不是太晚的时候认识到，他必须首先使它自由。
 
-我们也可以鼓励商业出版商销售自由、Copyleft 的手册以代替专有手册[^2]。而帮助这项事业的方法是在购买之前检查手册的分发条款，尽量购买 copyleft 的手册，而不是非 copyleft 的手册。
+我们也可以鼓励商业出版商销售自由、Copyleft 的手册以代替专有手册[^freedoc-2]。而帮助这项事业的方法是在购买之前检查手册的分发条款，尽量购买 copyleft 的手册，而不是非 copyleft 的手册。
 
-[^1]: 参见<http://shop.fsf.org/category/books/>和<http://gnu.org/doc/doc.html>
+[^freedoc-1]: 参见<http://shop.fsf.org/category/books/>和<http://gnu.org/doc/doc.html>
 
-[^2]: 其他出版商的自由图书可见此列表：<http://gnu.org/doc/other-free-books.html>
+[^freedoc-2]: 其他出版商的自由图书可见此列表：<http://gnu.org/doc/other-free-books.html>
 
diff --git a/docs/free-hardware-designs.md b/docs/free-hardware-designs.md
index 7fed7e4..ee431ef 100644
--- a/docs/free-hardware-designs.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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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6,7 @@
 
 ### 定义
 
-*自由软件*事关自由，而非价格；宽泛地讲，这意味着用户有使用软件的自由和复制并再分发软件的自由，免费或收费。更精确地，其定义可用这四项基本自由[^1]公式化的来考察。为强调“free”一词指的是自由而非价格，我们经常把法语和西班牙语中的“libre”一词和“free”一起使用。
+*自由软件*事关自由，而非价格；宽泛地讲，这意味着用户有使用软件的自由和复制并再分发软件的自由，免费或收费。更精确地，其定义可用这四项基本自由[^freehard-1]公式化的来考察。为强调“free”一词指的是自由而非价格，我们经常把法语和西班牙语中的“libre”一词和“free”一起使用。
 
 将同样的概念直接应用于硬件，*自由硬件*意为用户有使用、复制和免费或收费地再分发硬件的自由。然而，除了钥匙、DNA、和塑料制品的外观之外，没有用于硬件的复制机制。大多数硬件是按照一定的设计装配出来。设计先于硬件存在。
 
@@ -14,11 +14,11 @@
 
 这样我们可以将按照自由的设计装配出的硬件说成“自由硬件”，或“设计自由的硬件”以避免可能的误解。
 
-首次接触自由软件思想的人们经常认为其含义是你可以免费获得一份副本。很多自由程序可以不要钱地获取，因为下载你自己的副本无需代价，但那不是“free”在此处的含义（事实上，有些间谍软件程序——例如 Flash 播放器和《愤怒的小鸟》是免费的，尽管它们不自由）。将“libre”一词和“free”一起使用有助于澄清观点[^2]。
+首次接触自由软件思想的人们经常认为其含义是你可以免费获得一份副本。很多自由程序可以不要钱地获取，因为下载你自己的副本无需代价，但那不是“free”在此处的含义（事实上，有些间谍软件程序——例如 Flash 播放器和《愤怒的小鸟》是免费的，尽管它们不自由）。将“libre”一词和“free”一起使用有助于澄清观点[^freehard-2]。
 
 对硬件，混淆趋于走向另一方向；硬件要花钱生产，故商业化生产硬件无法免费（除非是赔本赚吆喝或添头），但这并不妨碍其设计方案变得自由。由你的 3D 打印机生产出的东西可以非常便宜，但并非精确地免费因为你需要支付原料成本。在道德方面，自由的问题完全压倒了价格问题，因为对其用户拒绝自由的设备还不如没有。
 
-由某些人使用的“开放硬件”和“开放源码硬件”的说法具有和“自由硬件”相同的具体含义，但这些说法降低了对自由议题的重视。它们由“开放源码软件”的说法派生而来，其多少指的是自由软件，但缺少了对自由的讨论或将自由的议题展示为关乎对错的事[^3]。为着重强调自由的重要性，一旦关乎自由我们就要注意谈到自由；因为“开放”做不到这一点，让我们不要用它来取代“自由”一词。
+由某些人使用的“开放硬件”和“开放源码硬件”的说法具有和“自由硬件”相同的具体含义，但这些说法降低了对自由议题的重视。它们由“开放源码软件”的说法派生而来，其多少指的是自由软件，但缺少了对自由的讨论或将自由的议题展示为关乎对错的事[^freehard-3]。为着重强调自由的重要性，一旦关乎自由我们就要注意谈到自由；因为“开放”做不到这一点，让我们不要用它来取代“自由”一词。
 
 ### 硬件和软件
 
@@ -38,21 +38,21 @@
 
 在 FPGA 上运行自由的逻辑门模式可以是一种使得数字设备从电路层变自由的潜在有效方法。然而为了使 FPGA 在自由世界中可用，我们需要为其设计自由的开发工具。其障碍是加载进 FPGA 的逻辑门模式文件的格式是私密的。多年以来，没有一种 FPGA 的型号能够为其生成逻辑门模式文件而不需要不自由（私有）的工具。
 
-到了2015年，用来给一种通用的 FPGA 型号—— Lattice iCE40[^4]用硬件描述语言（HDL）写成的输入文件编程的自由软件工具出现了。现在也可以用自由工具编译 C 程序并在 Xilinx Spartan 6 LX9 FPGA 上运行它们[^5]，但这些工具不支持 HDL 输入。我们建议您抵制其他型号的 FPGA 直到它们也能被自由的工具支持。
+到了2015年，用来给一种通用的 FPGA 型号—— Lattice iCE40[^freehard-4]用硬件描述语言（HDL）写成的输入文件编程的自由软件工具出现了。现在也可以用自由工具编译 C 程序并在 Xilinx Spartan 6 LX9 FPGA 上运行它们[^freehard-5]，但这些工具不支持 HDL 输入。我们建议您抵制其他型号的 FPGA 直到它们也能被自由的工具支持。
 
 对 HDL 代码本身而言，它可以表现为软件（当运行于模拟器上或载入 FPGA 中），也可以表现为硬件设计（当实现为不可变的硅晶或电路板）。
 
 ### 3D 打印机的道德问题
 
-道德上，软件必须自由[^6]；不自由的程序是不义的。我们是否应当对硬件设计取同样的观点？
+道德上，软件必须自由[^freehard-6]；不自由的程序是不义的。我们是否应当对硬件设计取同样的观点？
 
 我们肯定应该，在 3D 打印（或者，更普遍地，任何个人装配行为）可处理的领域。用于制造有用的、实用的物品（即，功能性而非装饰性）的打印模式*必须*是自由的，因为它们是为了实用而产生的作品。用户应得到对这些作品的控制，正如他们应得对他们使用的软件的控制。发布一个不自由的功能性物品的设计和发布非自由程序一样有错。
 
-请仔细甄别，并选择那些只用自由软件就能驱动的 3D 打印机；自由软件基金会为这样的打印机背书[^7]。有的 3D 打印机是按照自由的硬件设计制成的，但 MakerBot 的硬件设计是不自由的[^8]。
+请仔细甄别，并选择那些只用自由软件就能驱动的 3D 打印机；自由软件基金会为这样的打印机背书[^freehard-7]。有的 3D 打印机是按照自由的硬件设计制成的，但 MakerBot 的硬件设计是不自由的[^freehard-8]。
 
 ### 我们是否必须抵制不自由的数字硬件？
 
-不自由的数字[^9]硬件设计是否不义？我们是否必须为了我们的自由抵制所有按照不自由的设计制造出的数字硬件，如同我们必须抵制非自由软件？
+不自由的数字[^freehard-9]硬件设计是否不义？我们是否必须为了我们的自由抵制所有按照不自由的设计制造出的数字硬件，如同我们必须抵制非自由软件？
 
 因为硬件设计和软件源码在概念上是平行的，许多硬件黑客像对非自由软件那样迅速声讨非自由硬件设计。我对此并不同意因为硬件和软件的情况不同。
 
@@ -110,9 +110,9 @@
 
 版权不能保护物理电路，所以当人们构建电路的实例时，设计的许可证对他们能对他们构建出的设备做什么没有法律效力。
 
-对物件的图纸而言和 3D 打印模型而言，版权不能阻止以不同的方式绘制同样功能性物体的外观，它也不能保护按照图纸制造功能性物质的实体。只要版权考虑到，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制造和使用它们（而这是我们十分需要的自由）。在美国，版权不涉及某个设计描述的功能特性[^10]，但却涉及装饰特性。当一个物体既有装饰特性又有功能特性时，你将进入一个棘手的境地[^11]。这一切也许在你的国家也是如此，也许不是。在商业性或大规模生产之前，你需要咨询当地的律师。你需要考虑的不只是版权。你可能会踩到专利地雷，其大部分被跟你正在使用的设计的诞生毫无关系的实体持有，而还可能有其他的法律问题。
+对物件的图纸而言和 3D 打印模型而言，版权不能阻止以不同的方式绘制同样功能性物体的外观，它也不能保护按照图纸制造功能性物质的实体。只要版权考虑到，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制造和使用它们（而这是我们十分需要的自由）。在美国，版权不涉及某个设计描述的功能特性[^freehard-10]，但却涉及装饰特性。当一个物体既有装饰特性又有功能特性时，你将进入一个棘手的境地[^freehard-11]。这一切也许在你的国家也是如此，也许不是。在商业性或大规模生产之前，你需要咨询当地的律师。你需要考虑的不只是版权。你可能会踩到专利地雷，其大部分被跟你正在使用的设计的诞生毫无关系的实体持有，而还可能有其他的法律问题。
 
-切记版权法和专利法完全不同。假设他们有任何相同之处都是个错误。这就是“知识产权”的说法是完全的误导而应被彻底抵制的原因[^12]。
+切记版权法和专利法完全不同。假设他们有任何相同之处都是个错误。这就是“知识产权”的说法是完全的误导而应被彻底抵制的原因[^freehard-12]。
 
 ### 通过文件仓库提倡自由硬件
 
@@ -136,31 +136,31 @@
 
 
 
- [^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以查看四项基本自由的列表。
+ [^freehard-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以查看四项基本自由的列表。
 
 
- [^2]: 参见<http://gnu.org/philosophy/proprietary/proprietary-surveillance.html>以查看一个在工业中扩散的监视手段的快速增长的列表。
+ [^freehard-2]: 参见<http://gnu.org/philosophy/proprietary/proprietary-surveillance.html>以查看一个在工业中扩散的监视手段的快速增长的列表。
 
 
- [^3]: 参见《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一文
+ [^freehard-3]: 参见《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一文
 
- [^4]: 参见 <http://clifford.at/icestorm/>. 
+ [^freehard-4]: 参见 <http://clifford.at/icestorm/>. 
 
- [^5]: 参见 <https://github.com/Wolfgang-Spraul/fpgatools>
+ [^freehard-5]: 参见 <https://github.com/Wolfgang-Spraul/fpgatools>
 
- [^6]: 参见《现在自由软件更加重要》一文
+ [^freehard-6]: 参见《如今自由软件更加重要》一文
 
- [^7]: 参见 <http://fsf.org/resources/hw/endorsement>
+ [^freehard-7]: 参见 <http://fsf.org/resources/hw/endorsement>
 
- [^8]: Rich Brown, “Pulling Back from Open Source Hardware, MakerBot Angers Some Adherents,” 27 September 2012, [http://cnet.com/news/pulling-back-from-\
+ [^freehard-8]: Rich Brown, “Pulling Back from Open Source Hardware, MakerBot Angers Some Adherents,” 27 September 2012, [http://cnet.com/news/pulling-back-from-\
 open-source-hardware-makerbot-angers-some-adherents/](http://cnet.com/news/pulling-back-from-%3Cbr%3Eopen-source-hardware-makerbot-angers-some-adherents/).
 
- [^9]: 如本文中的用法，“数字硬件”包括在数字部分之外还有模拟部分的硬件。 
+ [^freehard-9]: 如本文中的用法，“数字硬件”包括在数字部分之外还有模拟部分的硬件。 
 
- [^10]: 参见美国版权局定义的“useful article”，于 <http://copyright.gov/register/va-useful.html>. 
+ [^freehard-10]: 参见美国版权局定义的“useful article”，于 <http://copyright.gov/register/va-useful.html>. 
 
- [^11]: 一篇由 Public Knowledge 所写的文章 (“为你的 3D 打印产物赋予许可的三个步骤” 6 March 2015,[https://publicknowledge.org/assets/uploads/documents/\
+ [^freehard-11]: 一篇由 Public Knowledge 所写的文章 (“为你的 3D 打印产物赋予许可的三个步骤” 6 March 2015,[https://publicknowledge.org/assets/uploads/documents/\
 3\_Steps\_for\_Licensing\_Your\_3D\_Printed\_Stuff.pdf](https://publicknowledge.org/assets/uploads/documents/%3Cbr%3E3_Steps_for_Licensing_Your_3D_Printed_Stuff.pdf)) 对其在美国的复杂性给出了很有用的信息，尽管该文落入了使用伪概念“知识产权”，和不应该和版权联用的宣传用语“保护”的常见谬误。若问为何，《应避免使用（或慎用）的词语，由于它们是不公正的或者引起混淆的》一文。 
 
- [^12]: 参见《您说过“知识产权”吗？这是一种迷惑性的幻景》一文。 
+ [^freehard-12]: 参见《您说过“知识产权”吗？这是一种迷惑性的幻景》一文。 
 
diff --git a/docs/free-software-even-more-important.md b/docs/free-software-even-more-important.md
index 2637017..7188126 100644
--- a/docs/free-software-even-more-important.md
+++ b/docs/free-software-even-more-important.md
@@ -6,13 +6,13 @@
 
 我们有时也称之为“libre software”以便澄清我们关注的是自由，而不是价格。一些专有（非自由）软件比如 Photoshop，非常昂贵；而其他比如 Flash 播放器则免费提供——所以价格并不是大问题。无论高价还是免费，它们都将程序开发者的权力凌驾于用户之上，而这种权力是不应该存在的。
 
-同时这款软件还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恶意软件*。也就是说从功能上都是设计用来亏待用户的。今天的专有软件往往是恶意软件，因为开发者的权力腐化了它们[^1]。而自由软件，用户控制着程序，既是单独用户控制同时也是群体控制。这样他们就控制着计算机做的事情（假设这些程序都是忠实完成用户的指令）。
+同时这款软件还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恶意软件*。也就是说从功能上都是设计用来亏待用户的。今天的专有软件往往是恶意软件，因为开发者的权力腐化了它们[^fsemi-1]。而自由软件，用户控制着程序，既是单独用户控制同时也是群体控制。这样他们就控制着计算机做的事情（假设这些程序都是忠实完成用户的指令）。
 
 专有软件程序控制着用户，另一些（开发者或“所有者”）则完全控制着程序。因此专有程序给了开发者凌驾用户的权力。而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并且诱使开发者用其他方式亏待用户。
 
 自由意味着你控制着自己的生活。如果你使用程序来打理你的生活，你的自由就取决于你如何控制着这些程序。你应该拥有对程序的控制权，更何况这些程序控制着你生活中重要的事情。
 
-用户对程序的控制需要四个重要的自由[^2]。
+用户对程序的控制需要四个重要的自由[^fsemi-2]。
 
 1. 基于任何目的，按你的意愿运行软件的自由。
 
@@ -32,11 +32,11 @@
 
 如果用户没有控制程序，那么程序就在控制用户。对专有软件，有一些实体比如开发者或者程序“所有者”，控制着程序，将权力凌驾于用户之上。一个非自由的程序就像个操纵杆，是一把操纵不公权力的工具。
 
-令人发指的是（这种情况很常见）专有程序设计用来窥视、限制、审查甚至虐待用户[^3]。例如苹果的 iThings 操作系统做了所有这些，同样的基于 ARM 芯片移动设备上的 Windows 系统也是如此。Windows 手机固件以及 Google Chrome 的 Windows 版包含了通用后门，可以让一些公司不经过用户同意就远程修改程序。亚马逊的 Kindle 则通过后门删除用户的电子书。
+令人发指的是（这种情况很常见）专有程序设计用来窥视、限制、审查甚至虐待用户[^fsemi-3]。例如苹果的 iThings 操作系统做了所有这些，同样的基于 ARM 芯片移动设备上的 Windows 系统也是如此。Windows 手机固件以及 Google Chrome 的 Windows 版包含了通用后门，可以让一些公司不经过用户同意就远程修改程序。亚马逊的 Kindle 则通过后门删除用户的电子书。
 
-“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产品上使用的非自由程序会将物联网变成“骗联网”（internet of telemarketers）[^4]或“窥联网”（internet of snoopers）。
+“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产品上使用的非自由程序会将物联网变成“骗联网”（internet of telemarketers）[^fsemi-4]或“窥联网”（internet of snoopers）。
 
-为了结束非自由程序的不公，自由软件运动开发了自由的程序，这样用户可以解放自己。我们首先在 1984 年开始开发自由的操作系统 GNU。现在数以万计的计算机运行着 GNU，主要是 GNU/Linux 结合体[^5]。
+为了结束非自由程序的不公，自由软件运动开发了自由的程序，这样用户可以解放自己。我们首先在 1984 年开始开发自由的操作系统 GNU。现在数以万计的计算机运行着 GNU，主要是 GNU/Linux 结合体[^fsemi-5]。
 
 分发非自由的程序给用户是残害用户的行为；然而如果不分发程序则不会伤害任何人。如果你写了一个程序并私下使用，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你也许会失去做好事的机会，但这与做错事是不一样的。因此，我们说所有程序都应该自由，意思是所有副本都应该遵循这四个自由，但并不意味着别人有义务提供给你一份副本。
 
@@ -46,7 +46,7 @@
 
 SaaSS 并不意味着运行在服务器上的程序是非自由的（虽然大多数确实是非自由的）。然而，使用 SaaSS 会导致与使用非自由程序一样的不公：殊途同归。就拿 SaaSS 翻译服务为例：用户发送文本到服务器，服务器将其翻译好发回用户（比如从英文翻译为西班牙文）。那么翻译的工作是由服务器运营商控制的，而不是用户。
 
-如果你使用 SaaSS，服务器运营商控制着你的计算过程。它需要委托所有数据到服务器运营商那里，而这些数据也可能会被迫出让给国家——毕竟谁是服务器真正服务的人[^6]？
+如果你使用 SaaSS，服务器运营商控制着你的计算过程。它需要委托所有数据到服务器运营商那里，而这些数据也可能会被迫出让给国家——毕竟谁是服务器真正服务的人[^fsemi-6]？
 
 ### 主要和次要的不公
 
@@ -64,7 +64,7 @@ SaaSS 并不意味着运行在服务器上的程序是非自由的（虽然大�
 
 为了维持对为人民服务的计算过程的控制，公共机构必须不能使用专有软件（一个由国家之外的实体掌控的软件），同时不能委托国家机构以外的实体编写或运行服务，因为这会是 SaaSS。
 
-专有软件在非常时期是没有安全可言的——因为无力抵抗其开发者。甚至开发者会帮助其他人攻击。微软会在修复 Windows 的 bug 之前将其展示给 NSA[^7]（美国数字间谍机构）。我们不知道苹果是不是也这样做，但他们同样受到与微软一样的政府压力。如果其他国家政府使用这样的软件，会危害国家安全[^8]。你会希望 NSA 攻入你的政府计算机吗？
+专有软件在非常时期是没有安全可言的——因为无力抵抗其开发者。甚至开发者会帮助其他人攻击。微软会在修复 Windows 的 bug 之前将其展示给 NSA[^fsemi-7]（美国数字间谍机构）。我们不知道苹果是不是也这样做，但他们同样受到与微软一样的政府压力。如果其他国家政府使用这样的软件，会危害国家安全[^fsemi-8]。你会希望 NSA 攻入你的政府计算机吗？
 
 ### 自由软件与教育
 
@@ -72,7 +72,7 @@ SaaSS 并不意味着运行在服务器上的程序是非自由的（虽然大�
 
 他们同时也教育了学生协作的习惯，帮助其他人。每个班级都要有这样的规则：“对学生而言，这个班级是分享知识的地方，如果你将一个软件带来，不仅仅是你自己用，同时你必须将副本分享给班里其他人——包括源代码——当某个人想要学习时。因此，不允许将专有软件带到课堂，除非学习逆向工程。”
 
-专有软件的开发者会惩罚那些好心分享软件的学生，并阻挠学生修改的好奇心。这是很烂的教育[^9]。
+专有软件的开发者会惩罚那些好心分享软件的学生，并阻挠学生修改的好奇心。这是很烂的教育[^fsemi-9]。
 
 ### 自由软件：不止“优势”
 
@@ -84,28 +84,28 @@ SaaSS 并不意味着运行在服务器上的程序是非自由的（虽然大�
 
 ### 结论
 
-我们应该控制我们自己的计算机，如何赢回控制权？可以通过拒绝我们自己或平时所用计算机上的非自由软件，拒绝 SaaSS。对于我们这些程序员而言，可以通过开发自由软件[^10]。还可以通过拒绝开发或者推广非自由软件或 SaaSS，散布这些理念给其他人[^11]。
+我们应该控制我们自己的计算机，如何赢回控制权？可以通过拒绝我们自己或平时所用计算机上的非自由软件，拒绝 SaaSS。对于我们这些程序员而言，可以通过开发自由软件[^fsemi-10]。还可以通过拒绝开发或者推广非自由软件或 SaaSS，散布这些理念给其他人[^fsemi-11]。
 
 我们以及上千用户从1984年开始就这么做，这样才有了现在我们使用的自由的 GNU/Linux 操作系统，所有人——无论是否是程序员——都可以使用。加入我们的事业，以一个程序员或活动家的身份。让我们一起解放所有计算机用户吧。
 
-[^1]: 参见<http://gnu.org/proprietary/proprietary.html>可知这些不断增加的威胁。
+[^fsemi-1]: 参见<http://gnu.org/proprietary/proprietary.html>可知这些不断增加的威胁。
 
-[^2]: 自由软件的完整定义可参见《自由软件的定义》一文。
+[^fsemi-2]: 自由软件的完整定义可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一文。
 
-[^3]: 参见《专有软件》一文的脚注1
+[^fsemi-3]: 参见《自由和非自由软件分类》一文中关于专有软件的脚注 1。
 
-[^4]: 参见 Marcelo Rinesi 于2015年8月6日发表的文章"The Telemarketer Singularity"<http://ieet.org/index.php/IEET/more/rinesi20150806>
+[^fsemi-4]: 参见 Marcelo Rinesi 于2015年8月6日发表的文章"The Telemarketer Singularity"<http://ieet.org/index.php/IEET/more/rinesi20150806>
 
-[^5]: 关于 GNU 操作系统的历史可参见《GNU 工程》一文，以及“GNU/Linux FAQ”<http://gnu.org/gnu/gnu-linux-faq.html>。
+[^fsemi-5]: 关于 GNU 操作系统的历史可参见《GNU 工程》一文，以及“GNU/Linux FAQ”<http://gnu.org/gnu/gnu-linux-faq.html>。
 
-[^6]: 参见《服务器》一文的相关章节“服务器真正为谁服务？”
+[^fsemi-6]: 参见《服务器真正为谁服务？》一文。
 
-[^7]: 参见 Sean Gallagher 于2013年6月14日发表的文章“NSA Gets Early Access to Zero-Day Data from Microsoft, Others”<http://arstechnica.com/security/2013/06/nsa-gets-%3Cbr%3Eearly-access-to-zero-day-data-from-microsoft-others/>
+[^fsemi-7]: 参见 Sean Gallagher 于2013年6月14日发表的文章“NSA Gets Early Access to Zero-Day Data from Microsoft, Others”<http://arstechnica.com/security/2013/06/nsa-gets-%3Cbr%3Eearly-access-to-zero-day-data-from-microsoft-others/>
 
-[^8]: 关于我们建议的政策可参见《政府推动自由软件的措施》一文
+[^fsemi-8]: 关于我们建议的政策可参见《政府推动自由软件的措施》一文
 
-[^9]: 有关自由软件在学校的讨论可参见 <http://gnu.org/education>
+[^fsemi-9]: 有关自由软件在学校的讨论可参见 <http://gnu.org/education>
 
-[^10]: 关于许可证的建议可参见《推荐许可证》一文中的“如何为你自己的作品选择许可证”
+[^fsemi-10]: 关于许可证的建议可参见《如何为你自己的作品选择许可证》一中的推荐许可证。
 
-[^11]: 各种帮助的方式可参见 <http://gnu.org/help>
+[^fsemi-11]: 各种帮助的方式可参见 <http://gnu.org/help>
diff --git a/docs/free-sw.md b/docs/free-sw.md
index f1884cc..b9544cf 100644
--- a/docs/free-sw.md
+++ b/docs/free-sw.md
@@ -8,7 +8,7 @@
 
 “自由软件”（Free Software）表示的是那些尊重用户和社区自由的软件。粗略的说，它表示**用户有运行、拷贝、再发行、学习、修改并改进软件的自由**。因此，“自由软件”是有关用户的自由权益（liberty），而不是指免费（free）的价格。为了理解这个概念，你需要将“free”一词理解成“言论自由”中的“自由”，而不是“免费啤酒”里的“免费”。有时我们会称之为“Libre Software”，以避免表示免费的意思。
 
-我们争取这些自由，是因为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它。有了这些自由，用户（包括个体和团体）就可以控制程序为己所用。当用户无法控制程序时，我们称之为“非自由”（Nonfree）或“专有”（Proprietary）程序。非自由的程序控制了用户，而开发者控制着程序：这就让程序成为了非正义权力的帮凶[^1]。
+我们争取这些自由，是因为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它。有了这些自由，用户（包括个体和团体）就可以控制程序为己所用。当用户无法控制程序时，我们称之为“非自由”（Nonfree）或“专有”（Proprietary）程序。非自由的程序控制了用户，而开发者控制着程序：这就让程序成为了非正义权力的帮凶[^freesw-1]。
 
 如果一个软件的用户拥有以下四项基本自由，那么该软件可以被称为自由软件：
 
@@ -84,23 +84,23 @@
 
 ### 软件之外
 
-软件手册必须是自由的[^2]，就如同软件必须是自由的一样，因为手册会对软件产生一部分影响。
+软件手册必须是自由的[^freesw-2]，就如同软件必须是自由的一样，因为手册会对软件产生一部分影响。
 
 同理可证其他领域——也就是说，任何体现知识可用性的——也应该如此，比如教育资源和参考资料。维基百科（Wikipedia）就是最著名的例子。
 
-任何领域的作品都*可以*是自由的，对自由软件的定义已经扩展为了对自由文化的定义，可应用于任何领域的作品[^3]。
+任何领域的作品都*可以*是自由的，对自由软件的定义已经扩展为了对自由文化的定义，可应用于任何领域的作品[^freesw-3]。
 
 ### 开放源代码？
 
-另一些用户使用“开放源代码”（“开源”，Open Source）一词来表示与“自由软件”相近（但不尽相同）的意思。我们倾向于使用“自由软件”一词，因为一旦你理解它表示自由而不是价格，这么称呼可以表达自由。“开放”(Open)一词并不能表达自由之要义[^4]。
+另一些用户使用“开放源代码”（“开源”，Open Source）一词来表示与“自由软件”相近（但不尽相同）的意思。我们倾向于使用“自由软件”一词，因为一旦你理解它表示自由而不是价格，这么称呼可以表达自由。“开放”(Open)一词并不能表达自由之要义[^freesw-4]。
 
 
-[^1]: 可参见《如今自由软件更加重要》一文。
+[^freesw-1]: 可参见《如今自由软件更加重要》一文。
 
-[^2]: 可参加《为什么自由软件需要自由文档》一文
+[^freesw-2]: 可参加《为什么自由软件需要自由文档》一文
 
-[^3]: 可参见 <http://freedomdefined.org>
+[^freesw-3]: 可参见 <http://freedomdefined.org>
 
-[^4]: 可参见《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一文
+[^freesw-4]: 可参见《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一文
 
 
diff --git a/docs/government-free-software.md b/docs/government-free-software.md
index d011cf0..856a92c 100644
--- a/docs/government-free-software.md
+++ b/docs/government-free-software.md
@@ -4,7 +4,7 @@
 
 本文提出了一些推动自由软件在国内发展的强力政策，并引领国内其他方面转向软件自由。
 
-国家的使命是通过整合社会资源为人民自由谋福祉。这个使命在计算机领域的一个方面就是鼓励用户使用自由软件：代表用户自由的软件[^1]。而专有（非自由）软件则践踏了人民的自由；这是一个国家应该努力去根除的社会问题。
+国家的使命是通过整合社会资源为人民自由谋福祉。这个使命在计算机领域的一个方面就是鼓励用户使用自由软件：代表用户自由的软件[^gov-1]。而专有（非自由）软件则践踏了人民的自由；这是一个国家应该努力去根除的社会问题。
 
 从国家计算机主权角度来说，国家需要坚持自由软件的主张（国家控制其计算过程）。所有用户理所应当控制自己的计算过程，但国家对人民有代表人民对计算过程维持控制的责任。现在大多数政府活动都依赖计算过程，而对这些活动的控制则依赖于对计算过程的控制。而在任务很关键的机构里失去这种控制将会极大危害国家安全。
 
@@ -26,7 +26,7 @@
 
 - **永远不要求非自由程序**
 
-  法律和公共部门实践活动必须改革永远不能要求或施压给个人或组织使用非自由程序。他们还必须不能在通信或出版行业引入类似的规定（包括数字限制管理 Digital Restrictions Management[^2]）。
+  法律和公共部门实践活动必须改革永远不能要求或施压给个人或组织使用非自由程序。他们还必须不能在通信或出版行业引入类似的规定（包括数字限制管理 Digital Restrictions Management[^gov-2]）。
 - **只散播自由软件**
 
   国家实体无论在什么时候将软件公开散播，包括网页中包含或附带的程序，必须作为自由软件散播，且必须与只运行自由软件的平台兼容。
@@ -69,7 +69,7 @@
 
 ### 国家计算主权之二
 
-国家计算主权（和安全）包括控制计算机做国家的事情。这需要避免“替代软件的服务”（Service as a Software Substitute）[^3]——除非这类服务是运行在国家机关的同一分支机构，以及其他降低国家对计算资源控制的实用形式。因此：
+国家计算主权（和安全）包括控制计算机做国家的事情。这需要避免“替代软件的服务”（Service as a Software Substitute）[^gov-3]——除非这类服务是运行在国家机关的同一分支机构，以及其他降低国家对计算资源控制的实用形式。因此：
 
 - **国家必须控制其计算机**
 
@@ -101,12 +101,12 @@
 
 通过本文中给出的措施，政府可以恢复对其计算过程的控制，并引导国家公民、商业和组织控制自己的计算过程。然而，很多反对意见认为这会违反技术中立的“原则”。
 
-技术中立是指国家不应该在技术选型时强加干涉。无论这是不是有效的原则或是争议，这仅仅只涉及到技术问题。而这里提出来的措施解决的是道义、社会和政治问题，因此超出了*技术*中立的范畴[^4]。除非他们觉得其政府需要在主权和公民自由上保持“中立”。
+技术中立是指国家不应该在技术选型时强加干涉。无论这是不是有效的原则或是争议，这仅仅只涉及到技术问题。而这里提出来的措施解决的是道义、社会和政治问题，因此超出了*技术*中立的范畴[^gov-4]。除非他们觉得其政府需要在主权和公民自由上保持“中立”。
 
-[^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一文了解自由软件的定义
+[^gov-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一文了解自由软件的定义
 
-[^2]: 参见反 DRM 活动网站[http://defectivebydesign.org/what\_is\_drm](http://defectivebydesign.org/%3Cbr%3Ewhat_is_drm)以及《DRM》一文了解相关问题。
+[^gov-2]: 参见反 DRM 活动网站[http://defectivebydesign.org/what\_is\_drm](http://defectivebydesign.org/%3Cbr%3Ewhat_is_drm)以及《DRM》一文了解相关问题。
 
-[^3]: 参见《服务器真正为谁服务》一文的相关章节，了解 SaaSS。
+[^gov-3]: 参见《服务器真正为谁服务？》一文的相关章节，了解 SaaSS。
 
-[^4]: 参见我的文章“Technological Neutrality and Free Software” [http://www.gnu.org/philosophy/technological-neutrality.html](http://www.%3Cbr%3Egnu.org/philosophy/technological-neutrality.html)
+[^gov-4]: 参见我的文章“Technological Neutrality and Free Software” [http://www.gnu.org/philosophy/technological-neutrality.html](http://www.%3Cbr%3Egnu.org/philosophy/technological-neutrality.html)
diff --git a/docs/initial-announcement.md b/docs/initial-announcement.md
index da25890..49e42e9 100644
--- a/docs/initial-announcement.md
+++ b/docs/initial-announcement.md
@@ -5,7 +5,7 @@
 纵观历史，可以发现 GNU 工程在很多地方都与这份初始通告有很多差异。比如实际是拖延到了 1984 年 1 月才开始。而自由软件的很多哲学理念也是数年之后才得以厘清。
 
 
-````
+<pre>
 From mit-vax!mit-eddie!RMS@MIT-OZ
  From: `RMS%MIT-OZ@mit-eddie`
  Newsgroups: net.unix-wizards,net.usoft
@@ -16,9 +16,9 @@ From mit-vax!mit-eddie!RMS@MIT-OZ
 自由的 Unix！
 
 今年的感恩节我要去写一个完整的类 UNIX 软件系统，命名为 GNU （Gnu's Not Unix），并以
-自由[^1]的方式开放给所有人使用。非常欢迎大家贡献时间、金钱、程序和设备来参与其中。
+自由[^init-1]的方式开放给所有人使用。非常欢迎大家贡献时间、金钱、程序和设备来参与其中。
 
-首先，GNU 将是一个内核加上编写和运行 C 程序所需的所有工具：编辑器，外壳，C 语言编译器，链
+首先，GNU 将是一个内核加上编写和运行 C 程序所需的所有工具：编辑器，Shell，C 语言编译器，链
 接器，汇编器，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在此之后，我们将添加一个文本排版工具，一个 YACC，一个
 帝国的游戏，电子表格，以及数百种其他的东西。我们希望最终可以提供一切一般和 UNIX 系统
 一起出现的有用的东西，并包括一份在线的和印刷版的文档。
@@ -71,9 +71,9 @@ Usenet：
 美国邮政:
    Richard Stallman
    166 Prospect St
-   Cambridge, MA 02139 @end raggedright
+   Cambridge, MA 02139 
 
-````
+</pre>
 
-[^1]:这里用词没有注意，初衷是想说没有人需要为使用 GNU 系统而索要*授权*。然而这个词没有说的很清晰，结果人们经常以为获取 GNU 的副本需要很少或者免费。而这从来都是不是目的。
+[^init-1]:这里用词没有注意，初衷是想说没有人需要为使用 GNU 系统而索要*授权*。然而这个词没有说的很清晰，结果人们经常以为获取 GNU 的副本需要很少或者免费。而这从来都是不是目的。
 
diff --git a/docs/selling.md b/docs/selling.md
index 96db0a9..d1cfd51 100644
--- a/docs/selling.md
+++ b/docs/selling.md
@@ -2,13 +2,13 @@
 
 很多人认为 GNU 工程的精神就是不该对软件发行的副本收费，或者应只收取很少的钱——只要是成本价即可。这是一种误解。
 
-事实上，我们鼓励重新发布自由软件[^1]的人尽可能多的收取他们想要的费用。如果一个许可不允许用户生成副本并销售它们，它就是个非自由许可。如果这让你感到惊讶，请继续往下读。
+事实上，我们鼓励重新发布自由软件[^sell-1]的人尽可能多的收取他们想要的费用。如果一个许可不允许用户生成副本并销售它们，它就是个非自由许可。如果这让你感到惊讶，请继续往下读。
 
 “free”这个词有两种合理通用的解释，它可以被解释为自由亦或是免费价格。当我们谈到“free software”时，我们所指的是自由，而不是价格。（可以理解为“言论自由”，而不是“免费啤酒”）。明确地讲，自由软件的意思就是任何用户可以自由的运行、修改和免费或收费地重新发布修改过或未修改的程序。
 
 自由的程序有时是免费发布的，而有时则需要收费。有时同一个程序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分别以这两种方式发布。无论其价格如何，这种程序都是自由的，因为用户在使用时是自由的。
 
-非自由程序[^2]通常以高价出售，但有时销售商会赠送你一份免费副本。尽管如此，那也不能使其成为自由软件。无论收费与否，这个程序都是不自由的，因为用户没有自由。
+非自由程序[^sell-2]通常以高价出售，但有时销售商会赠送你一份免费副本。尽管如此，那也不能使其成为自由软件。无论收费与否，这个程序都是不自由的，因为用户没有自由。
 
 因为自由软件无关价格，所以低价并不意味着更多自由，或者更加接近自由。因此如果你重新发布自由软件的副本，你也可以收取基本的费用来**获得收益**。重新发布自由软件是一种很好而且合法的行为；如果你那样做，你同样也可能从中获利。
 
@@ -36,13 +36,13 @@
 
 从长远来看，使用自由软件的用户数量主要取决于*自由软件可以做什么*，以及自由软件有多好用。很多用户并不把自由放在首位；如果自由软件不能做他们要做的所有工作，许多用户将继续使用专有软件。因此，如果我们想从长远上来增加自由软件的用户数量，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开发更多的自由软件*。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自己写一些需要的自由软件[^3]或手册[^4]。不过如果你是发行方而不是编写软件，你提供帮助的最好方式就是提供资金给其他人来写自由软件和手册。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自己写一些需要的自由软件[^sell-3]或手册[^sell-4]。不过如果你是发行方而不是编写软件，你提供帮助的最好方式就是提供资金给其他人来写自由软件和手册。
 
 ### “售卖软件”这个说法也很迷惑
 
 严格来说，“售卖”是指通过货物交易来获取金钱。销售一份自由软件的副本是合法的，而且我们鼓励这种行为。
 
-然而，当人们想到“售卖软件”时[^5]，他们通常想象成大多数公司的做法：使软件专有化，而不是自由。
+然而，当人们想到“售卖软件”时[^sell-5]，他们通常想象成大多数公司的做法：使软件专有化，而不是自由。
 
 因此，除非你打算仔细分析甄别，正如这篇文章所言，我们建议最好避免使用“售卖软件”这个说法，而选用其他说法来代替。例如，你可以说“为发行自由软件收费”——这样就不会有歧义了。
 
@@ -50,19 +50,19 @@
 
 除非一种特殊情况，GNU 通用公共许可证（GNU GPL）对于你发布自由软件的副本时收取多少费用并没有要求。你可以免费，一美分，一美元，或者十亿美元。这完全取决于你和市场，所以如果没有人愿意花十亿美元买你的软件请不要向我们抱怨。
 
-唯一例外的情况是只发布二进制而没有相应完整的源代码。这样做的人，GNU GPL 会要求其为后期需求提供源代码。如果对于源代码没有价格上的限制[^6]，他们可以确定一个没有人能支付得起的庞大数目——比如十亿美元——并且假装发布源代码，但本质是在隐藏源代码。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限制源码价格，以确保用户的自由。一般情况下，我们没有理由限制发行费用，所以我们不限制他们。
+唯一例外的情况是只发布二进制而没有相应完整的源代码。这样做的人，GNU GPL 会要求其为后期需求提供源代码。如果对于源代码没有价格上的限制[^sell-6]，他们可以确定一个没有人能支付得起的庞大数目——比如十亿美元——并且假装发布源代码，但本质是在隐藏源代码。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限制源码价格，以确保用户的自由。一般情况下，我们没有理由限制发行费用，所以我们不限制他们。
 
 有时公司的活动超出了GNU GPL所许可的范围，他们辩解说“没有对 GNU 软件收费”或者其他类似的理由。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没有因此得逞。自由软件是关于自由的，并且遵循 GPL 就是捍卫自由。当我们维护用户自由时，我们没有因为思考需要收取多少发布费用而心烦意乱。自由才是问题所在，是全部的问题，也是唯一的问题。
 
-[^1]: 参见[《自由软件定义》](free-sw.html)一文
+[^sell-1]: 参见《什么是自由软件？》一文
 
-[^2]: 也称为“专有软件”，参见《软件的分类》一文
+[^sell-2]: 也称为“专有软件”，参见《自由和非自由软件的分类》一文
 
-[^3]: 参见 Savannah 任务列表 <http://savannah.gnu.org/projects/tasklist>
+[^sell-3]: 参见 Savannah 任务列表 <http://savannah.gnu.org/projects/tasklist>
 
-[^4]: 参见 <http://gnu.org/doc/doc.html> 
+[^sell-4]: 参见 <http://gnu.org/doc/doc.html> 
 
-[^5]: 参考《售卖软件》一文了解为何“售卖软件”这个说法有歧义
+[^sell-5]: 参考《应避免使用（或慎用）的词语》一文了解为何“售卖软件”这个说法有歧义
 
-[^6]: 参见《GNU GPL》一文的第六段
+[^sell-6]: 参见《GNU 通用公共许可证》一文的第六段
 
diff --git a/docs/thegnuproject.md b/docs/thegnuproject.md
index e04d0a1..63f1d46 100644
--- a/docs/thegnuproject.md
+++ b/docs/thegnuproject.md
@@ -6,7 +6,7 @@
 
 当我在1971年开始在 MIT（麻省理工大学）的人工智能实验室工作的时候，我成为了那里的一个已存在数年之久的一个软件分享社区的一员。在我们这个特别的社区里，分享软件不受任何限制；这和计算机的历史一样悠久，正如分享菜谱的行为乃是和做饭的历史一样久远的。但我们分享得比大多数人更多。
 
-人工智能实验室使用一个叫 ITS（不兼容分时系统）的分时操作系统，由实验室的黑客[^1]员工们设计，并以 Digital PDP-10 ——当年的大型机之一——的汇编语言写成。作为这个社区和人工智能实验室系统黑客员工的一员，我的工作便是改进这个系统。
+人工智能实验室使用一个叫 ITS（不兼容分时系统）的分时操作系统，由实验室的黑客[^thegnu-1]员工们设计，并以 Digital PDP-10 ——当年的大型机之一——的汇编语言写成。作为这个社区和人工智能实验室系统黑客员工的一员，我的工作便是改进这个系统。
 
 那时我们并不称我们的软件为“自由软件”，因为那个词尚不存在；但它们实际上就是。只要其他大学和公司的人想要移植和使用我们的程序，我们都十分欢迎。要是你看谁在用一个没见过而有趣的程序，你总可以提出要看看源代码，以便阅读，改动，或者吸收其部件以创造新的程序。
 
@@ -22,7 +22,7 @@
 
 说私有软件的社会制度——一个说你不许分享和改造软件的制度——是反社会的、是不道德的、是完全错误的，可能令不少读者吃惊。但是对于一个建立在分裂群众并保持用户无助的基础之上的制度，我们还能说些什么的呢？对上述观点吃惊的读者可能已经将私有软件的社会制度视为理所当然，或用带有私有软件行业暗示的词语来判断。软件出版商花了大量的力气和时间去使人们相信对这个问题只有一种看法。
 
-当软件出版商谈论“行使”他们的“权利”或“停止盗版” [^2] 时，他们实际“说”的是次要的。这些声明真正传达的是他们将未阐明的假设视为理所当然；公众被要求不加审视地接受这些。还是让我们来仔细审视一番吧。
+当软件出版商谈论“行使”他们的“权利”或“停止盗版” [^thegnu-2] 时，他们实际“说”的是次要的。这些声明真正传达的是他们将未阐明的假设视为理所当然；公众被要求不加审视地接受这些。还是让我们来仔细审视一番吧。
 
 其中一个假设就是，软件公司对拥有软件有着毋庸置疑的自然权利并因此有权置身所有用户之上。（如果这真是一个自然权利，那么无论它对公众有多大害处，我们也不能反对。）有趣的是，美国宪法和法律惯例排斥这种观点：版权不是自然权利，而是一个政府强加的、限制用户自然地复制权的人为垄断。
 
@@ -52,7 +52,7 @@
 
 一个操作系统并不意味着仅仅是一个内核，这样几乎没有足够的水来运行其他程序。在20世纪70年代，能称得上操作系统的软件都包含了命令处理器、汇编器、编译器、解释器、调试器、文本编辑器、邮件程序，以及其它许多程序。ITS、Multics、VMS 和 Unix 都有这些。GNU 操作系统也得有。
 
-后来我听到希勒尔的这些话：[^3]
+后来我听到希勒尔的这些话：[^thegnu-3]
 
 > 我不为我谁为我？\
 > 我只为我我为何？\
@@ -111,7 +111,7 @@ GNU 工程开始前不久，我听说了自由大学编译器工具包，又称
 
 ### 是一个对任何用户都自由的程序吗? 
 
-如果一个程序离开作者的手时是自由软件，这并不一定意味着它对拥有其副本的每一个人都是自由软件。例如，公有领域的软件 [^4]（没有版权的软件）是自由软件；但任何人都可以制作由它修改而来的私有版本。类似的，不少自由程序是被版权保护但按照一个简单的、允许私有修改版的纵容性协议发行。
+如果一个程序离开作者的手时是自由软件，这并不一定意味着它对拥有其副本的每一个人都是自由软件。例如，公有领域的软件 [^thegnu-4]（没有版权的软件）是自由软件；但任何人都可以制作由它修改而来的私有版本。类似的，不少自由程序是被版权保护但按照一个简单的、允许私有修改版的纵容性协议发行。
 
 这个问题的典型例子是 X 窗口系统。这是一个由 MIT 开发并以一个放纵性协议发行的自由软件，它很快被各个计算机公司接受。它们把 X 以仅有二进制的形式加到它们的私有 Unix 系统中，并被同样的保密协议控制着。这些 X 的副本和 Unix 一样，已经不再是自由软件。
 
@@ -121,7 +121,7 @@ X 窗口系统的开发者们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他们期望并
 
 ### 左版和 GNU GPL 
 
-GNU 的目标是给与用户自由，而不仅仅是流行。所以我们需要使用可以阻止 GNU 软件被转变成私有软件的发行条款。我们使用的方法叫“左版” [^5]
+GNU 的目标是给与用户自由，而不仅仅是流行。所以我们需要使用可以阻止 GNU 软件被转变成私有软件的发行条款。我们使用的方法叫“左版” [^thegnu-5]
 
 左版使用版权法，但使它的作用与之通常的作用相反：它成为一种保持程序自由的手段，而不是限制程序的手段。
 
@@ -133,15 +133,15 @@ GNU 的目标是给与用户自由，而不仅仅是流行。所以我们需要�
 
 一个有关的问题涉及将自由的程序和非自由的代码结合到一起。这样的结合体将不可避免变得不自由；任何一个在非自由部分上缺失的自由也将在整体上缺失。允许这样的结合将会打开足以沉掉一艘船的缺口：任何添加或结合到左版程序上的东西必须使得更大的结合版也是自由和左版的。
 
-我们为大多数 GNU 软件使用的左版的明确使用 GNU 通用公共许可证，或简称 GNU GPL。我们在特定场合下有其它种类的左版可以使用。GNU 手册也是左版的，但使用一个非常简化的左版类型，因为GNU GPL 的复杂性对手册是不需要的[^6]。
+我们为大多数 GNU 软件使用的左版的明确使用 GNU 通用公共许可证，或简称 GNU GPL。我们在特定场合下有其它种类的左版可以使用。GNU 手册也是左版的，但使用一个非常简化的左版类型，因为GNU GPL 的复杂性对手册是不需要的[^thegnu-6]。
 
 ### 自由软件基金会 
 
 随着使用 Emacs 的兴趣的增长，开始有其他人加入 GNU 工程，我们感到再次筹集资金的时候到了。所以我们在 1985 年建立了自由软件基金会（FSF），一个发展自由软件的免税慈善机构。FSF 也接手了发行 Emacs 磁带的工作；后来通过将其他自由软件（既有 GNU 的也有非 GNU 的）加到磁带上，和卖软件的自由手册扩展了该业务。
 
-FSF 的大部分收入曾经来自销售自由软件的副本和其他相关服务（源代码的 CD-ROM、二进制文件的 CD-ROM、精心印刷的手册，都有着再发行和修改的自由），以及豪华的发行（我们为客户选择的平台定制的完整的软件集）。今天 FSF 仍然销售手册和其他部件 [^7]，但大部分的资金来自成员的会费。你可以通过 <http://fsf.org/join> 来加入 FSF。
+FSF 的大部分收入曾经来自销售自由软件的副本和其他相关服务（源代码的 CD-ROM、二进制文件的 CD-ROM、精心印刷的手册，都有着再发行和修改的自由），以及豪华的发行（我们为客户选择的平台定制的完整的软件集）。今天 FSF 仍然销售手册和其他部件 [^thegnu-7]，但大部分的资金来自成员的会费。你可以通过 <http://fsf.org/join> 来加入 FSF。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雇员已经编写并维护了大量的 GNU 软件包。两个值得注意的是 C 库和 shell。GNU C 库是运行于 GNU/Linux 系统上的任一程序用于和 Linux 通信的组件，由自由软件基金会的成员之一，Roland McGrath 所开发。用于大部分 GNU/Linux 系统的 shell 是 BASH，“再 Bourne Shell”[^8]，由 FSF 雇员 Brian Fox 编写。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雇员已经编写并维护了大量的 GNU 软件包。两个值得注意的是 C 库和 shell。GNU C 库是运行于 GNU/Linux 系统上的任一程序用于和 Linux 通信的组件，由自由软件基金会的成员之一，Roland McGrath 所开发。用于大部分 GNU/Linux 系统的 shell 是 BASH，“再 Bourne Shell”[^thegnu-8]，由 FSF 雇员 Brian Fox 编写。
 
 我们资助了这些程序的开发是因为 GNU 工程并不仅仅与工具和开发环境有关。我们的目标是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而该目标需要这些程序。
 
@@ -177,13 +177,13 @@ Unix 以前是（并且现在还是）私有软件，而 GNU 工程的哲学说�
 
 随着 GNU 工程的进行，以及越来越多的系统组件被找到或开发，最终使得整理一份未完成工作的清单变得很有用。我们用它来招募开发者来编写缺失的部分。它被称为 GNU 任务清单。除了尚未完工的 Unix 组件外，我们列出了额外的各种各样的其它有用的软件和文档工程，我们认为，这些是一个真正完整的系统所应当拥有的。
 
-如今，[^9]留在 GNU 任务清单中的 Unix 组件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之外已经几乎没有了——它们都已经被完成了。但清单中充满了可以被称为“应用程序”的工程。将任何不止能吸引一小部分用户的程序加到操作系统中都是有益的。
+如今，[^thegnu-9]留在 GNU 任务清单中的 Unix 组件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之外已经几乎没有了——它们都已经被完成了。但清单中充满了可以被称为“应用程序”的工程。将任何不止能吸引一小部分用户的程序加到操作系统中都是有益的。
 
 就连游戏都在任务清单里——而且从一开始就有。Unix 包含游戏，所以 GNU 自然也该包含。但兼容性对游戏来说不是问题，所以我们没有跟着 Unix 已有的游戏列表走。作为代替，我们列出了用户可能会喜欢的一系列不同种类的游戏。
 
 ### GNU库GPL 
 
-GNU C 库使用一种特别的左版，称作 GNU 库 GPL（LGPL）[^10]，允许将私有软件链接到该库上。为什么需要这样的特例？
+GNU C 库使用一种特别的左版，称作 GNU 库 GPL（LGPL）[^thegnu-10]，允许将私有软件链接到该库上。为什么需要这样的特例？
 
 这不是个原则问题：没有哪个原则说私有软件产品有资格包含我们的代码（为什么要为一个严辞拒绝与我们分享的工程作贡献呢？）为 C 库，或任何库使用 LGPL，是个策略问题。
 
@@ -199,7 +199,7 @@ C 库做的是通用的工作：每个私有系统或编译器都附带 C 库。
 
 ### 搔到痒处？
 
-Eric Raymond[^11] 说“每一个优秀的软件作品都从搔到开发者个人的痒处（意为“解决开发者个人的问题”——译者注）开始 [(12)](#FOOT12)。”也许有时是这样。但不少 GNU 软件的关键部分是为了一个完整的自由操作系统而开发的。它们来自愿景和计划，而不是冲动。
+Eric Raymond[^thegnu-11] 说“每一个优秀的软件作品都从搔到开发者个人的痒处（意为“解决开发者个人的问题”——译者注）开始 [(12)](#FOOT12)。”也许有时是这样。但不少 GNU 软件的关键部分是为了一个完整的自由操作系统而开发的。它们来自愿景和计划，而不是冲动。
 
 例如，我们开发了 GNU C 库因为类 Unix 系统需要一个 C 库，开发了 BASH 因为类 Unix 系统需要一个 shell，还有 GNU tar 因为类 Unix 系统需要一个 tar 程序。我们自己的程序也同样如此—— GNU C 编译器，GNU Emacs，GDB 和 GNU Make。
 
@@ -238,7 +238,7 @@ GNU Hurd 尚不适合用于生产，我们也不知道它还能不能适合。�
 
 幸运的是，有另一个内核可用。在1991年，Linus Torvalds 开发了一个 Unix 兼容的内核并称之为 Linux。它一开始是私有的，但在 1992 年，他使其成为自由软件；整合 Linux 和尚不完整的 GNU 得到了一个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当然，整合工作自身也很重要）。正是因为 Linux，我们今天终于能运行 GNU 系统的一个版本。
 
-我们称这个版本的系统为 GNU/Linux，以表达他是由 GNU 系统和作为内核的 Linux 整合而成的。不要实用主义地称整个系统为“Linux”，因为那将我们的工作归于他人。请同等程度地提及我们 [^13]。
+我们称这个版本的系统为 GNU/Linux，以表达他是由 GNU 系统和作为内核的 Linux 整合而成的。不要实用主义地称整个系统为“Linux”，因为那将我们的工作归于他人。请同等程度地提及我们 [^thegnu-13]。
 
 ### 未来的挑战 
 
@@ -254,7 +254,7 @@ GNU Hurd 尚不适合用于生产，我们也不知道它还能不能适合。�
 
 逆向工程是件大工作；我们会有程序员具备足够的决心去担负这件工作吗？是的——如果我们已经建立了认为自由软件是个原则问题，而私有驱动程序不可容忍的坚固信念。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会额外花钱，或甚至额外花时间，从而我们可以使用自由驱动程序吗？是的，如果拥有自由的决心被广泛传播。
 
-\[2008 脚注：这个问题同样延伸到 BIOS. 有一个自由的 BIOS，LibreBoot[^14]（coreboot 的一个发行版）；这个问题对计算机变得重要起来，因为 LibreBoot 可以不用非自由的“Blob”就能支持它们。\]
+\[2008 脚注：这个问题同样延伸到 BIOS. 有一个自由的 BIOS，LibreBoot[^thegnu-14]（coreboot 的一个发行版）；这个问题对计算机变得重要起来，因为 LibreBoot 可以不用非自由的“Blob”就能支持它们。\]
 
 #### 不自由的库 
 
@@ -332,30 +332,30 @@ Harmony 是一个兼容的替代库，设计为使得无需 Qt 运行 KDE 软件
 
 今天，我不是在单打独斗。当我看见一个团的黑客挖战壕坚守战线时的感觉是一种安慰和乐趣，我意识到，目前，这个城池也许能幸存。但是危险与年俱增，并且现在 Microsoft 已经明确地将目标对准我们的社区。我们不能把自由的将来视为天命。别把它当作天命！如果你想要保持你的自由，你必须备战以保卫它。
 
-[^1]: 一部分大众传媒混淆地将“黑客”一词用来表示“安全破坏者”。我们作为黑客拒绝认可这个含义，并继续用这个词表示“那些喜爱编程、享受有趣的才智，或两者兼备的人。”见拙作 “On Hacking”，于 <http://stallman.org/articles/on-hacking.html>。 
+[^thegnu-1]: 一部分大众传媒混淆地将“黑客”一词用来表示“安全破坏者”。我们作为黑客拒绝认可这个含义，并继续用这个词表示“那些喜爱编程、享受有趣的才智，或两者兼备的人。”见拙作 “On Hacking”，于 <http://stallman.org/articles/on-hacking.html>。 
 
-[^2]: 参见《应避免使用（或慎用）的词语》一文查看“盗版”一词的更多错误用法。
+[^thegnu-2]: 参见《应避免使用（或慎用）的词语》一文查看“盗版”一词的更多错误用法。
 
-[^3]: 作为无神论者，我不追随任何宗教领袖，但我有时发现我钦佩它们说过的一些话。 
+[^thegnu-3]: 作为无神论者，我不追随任何宗教领袖，但我有时发现我钦佩它们说过的一些话。 
 
-[^4]: 参见《自由与非自由软件的分类》查找更多的公有领域软件。 
+[^thegnu-4]: 参见《自由与非自由软件的分类》查找更多的公有领域软件。 
 
-[^5]: 在1984或1985年，Don Hopkins（一位非常有想象力的朋友）寄给我一封信。在信封上他写下了不少有趣的话，包括这句：“Copyleft——逆转一切权利。”我用 “copyleft” 一词来命名我正在开发的发行理念。在本文中采用云南大学的贾星克、李极光二位教授的“左版”的译法——译者注。
+[^thegnu-5]: 在1984或1985年，Don Hopkins（一位非常有想象力的朋友）寄给我一封信。在信封上他写下了不少有趣的话，包括这句：“Copyleft——逆转一切权利。”我用 “copyleft” 一词来命名我正在开发的发行理念。在本文中采用云南大学的贾星克、李极光二位教授的“左版”的译法——译者注。
 
-[^6]: 我们现在对文档使用 GNU 自由文档许可证。
+[^thegnu-6]: 我们现在对文档使用 GNU 自由文档许可证。
 
-[^7]: 于我们的在线商店中可见，位于 <http://shop.fsf.org>。
+[^thegnu-7]: 于我们的在线商店中可见，位于 <http://shop.fsf.org>。
 
-[^8]: “Bourne Again Shell” 是对 “Bourne （与表示出生的born谐音——译者注）Shell”，Unix 上的一般 shell 玩的文字游戏。
+[^thegnu-8]: “Bourne Again Shell” 是对 “Bourne （与表示出生的born谐音——译者注）Shell”，Unix 上的一般 shell 玩的文字游戏。
 
-[^9]: 写于1998年。2009年我们不再维护长任务列表。社区的自由软件开发得很快，我们没法全部追踪到。取而代之，我们有一个高优先级工程的列表——一个更短的列表，列举了我们十分想要鼓励人们去写的项目。
+[^thegnu-9]: 写于1998年。2009年我们不再维护长任务列表。社区的自由软件开发得很快，我们没法全部追踪到。取而代之，我们有一个高优先级工程的列表——一个更短的列表，列举了我们十分想要鼓励人们去写的项目。
 
-[^10]: 这个许可证现在叫 GNU Lesser General Public License（GNU宽通用公共许可证），以免给出所有库都该使用它的印象。更多信息见 “Why You Shouldn’t Use the Lesser GPL for Your Next Library” 于 <http://www.gnu.org/philosophy/why-not-lgpl.html>。
+[^thegnu-10]: 这个许可证现在叫 GNU Lesser General Public License（GNU宽通用公共许可证），以免给出所有库都该使用它的印象。更多信息见 “Why You Shouldn’t Use the Lesser GPL for Your Next Library” 于 <http://www.gnu.org/philosophy/why-not-lgpl.html>。
 
-[^11]: Eric Raymond 是开源的主要拥护者；参见《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 
+[^thegnu-11]: Eric Raymond 是开源的主要拥护者；参见《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 
 
-[^12]: 埃里克`雷蒙德（Eric. S. Raymond），《大讲堂与集市》；此书已由机械工业出版社于2014年出版，卫剑钒译。
+[^thegnu-12]: 埃里克`雷蒙德（Eric. S. Raymond），《大讲堂与集市》；此书已由机械工业出版社于2014年出版，卫剑钒译。
 
-[^13]: 更多信息见 “GNU/Linux FAQ”，于 <http://gnu.org/gnu/gnu-linux-faq.html>, 和《Linux 和 GNU 操作系统》。
+[^thegnu-13]: 更多信息见 “GNU/Linux FAQ”，于 <http://gnu.org/gnu/gnu-linux-faq.html>, 和《Linux 和 GNU 操作系统》。
 
-[^14]: 参见 <http://libreboot.org> 。
+[^thegnu-14]: 参见 <http://libreboot.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