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ate appendi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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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ff --git a/docs/appendix-a.md b/docs/appendix-a.md
index 5429f37..fcc4452 100644
--- a/docs/appendix-a.md
+++ b/docs/appendix-a.md
@@ -58,15 +58,11 @@ int main() {
 
 重要的是理解即使*你*没有修改程序源代码或直接使用所有这些工具的能力，找到一个可以做到的人也是相对容易的。因此，有源代码的程序你就有权力去修改、修复、定制和学习编程——而如果得不到源代码就没有这些权力。源代码是让一个软件变*自由*的必要条件之一，而其他必要条件可从本书的哲学和理想中找到答案。
 
-### [(1)](#DOC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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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的编程语言，比如 Scheme，通常不从 Hello World 程序开始入门。在 Scheme 中，你通常会从这样的程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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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对于其他的编程语言，比如 Scheme，通常不从 Hello World 程序开始入门。在 Scheme 中，你通常会从这样的程序开始：
 ```lisp
 (define (factorial n) 
   (if (= n 0) 
       1
       (* n (factorial (- n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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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程序是求一个数的阶乘；也就是运行`(factorial 5)`将会输出 120，即 5 乘以 4 乘以 3 乘以 2 乘以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