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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ff --git a/docs/appendix-a.md b/docs/appendix-a.md
index d1d8588..6d4315c 100644
--- a/docs/appendix-a.md
+++ b/docs/appendix-a.md
@@ -12,7 +12,7 @@
 
 ![code](code.png)
 
-例如，“Hello World”这个程序，通常是人们学习 C 语言时的第一个程序，编译和执行后会在屏幕上打印出“Hello World”[^1]。
+例如，“Hello World”这个程序，通常是人们学习 C 语言时的第一个程序，编译和执行后会在屏幕上打印出“Hello World”[^ap-1]。
 
 ```C
 int main(){
@@ -59,7 +59,7 @@ int main() {
 
 重要的是理解即使*你*没有修改程序源代码或直接使用所有这些工具的能力，找到一个可以做到的人也是相对容易的。因此，有源代码的程序你就有权力去修改、修复、定制和学习编程——而如果得不到源代码就没有这些权力。源代码是让一个软件变*自由*的必要条件之一，而其他必要条件可从本书的哲学和理想中找到答案。
 
-[^1]: 
+[^ap-1]: 
     对于其他的编程语言，比如 Scheme，通常不从 Hello World 程序开始入门。在 Scheme 中，你通常会从这样的程序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