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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ex 98e06bf..880c0be 100644
--- a/docs/why-copyleft.md
+++ b/docs/why-copyleft.md
@@ -4,7 +4,7 @@
> 当涉及到为别人保护自由的时候,躺下什么都不做是一种软弱的表现,而不是谦卑。
-在 GNU 工程中,我们通常建议人们使用 Copyleft[^1] 许可证,比如 GNU GPL,而不是宽松的非 Copyleft 自由软件许可证。我们不会极力反对非 Copyleft 许可证——事实上在特殊情况下我们还建议使用这些——然而这些许可证的倡导者往往极力反对 GPL。
+在 GNU 工程中,我们通常建议人们使用 Copyleft [^whycopyleft-1] 许可证,比如 GNU GPL,而不是宽松的非 Copyleft 自由软件许可证。我们不会极力反对非 Copyleft 许可证——事实上在特殊情况下我们还建议使用这些——然而这些许可证的倡导者往往极力反对 GPL。
比如一个人说,使用 BSD 许可证是“一种谦卑的举动”:“我不会对使用我代码的人索要任何权力,只要尊重我就行。这种描述相当夸张,将一种法律诉求说成是“谦卑”,我们需要思考得更深刻一些。
@@ -12,4 +12,4 @@
以 BSD 或其他宽松的非 Copyleft 许可证发布你的代码,并不是错的;程序依旧是自由软件,对我们社区来讲也是一份贡献。然而这很弱,绝大多数情况下,这也不是推广用户分享和修改自由的最佳方式。
-[^1]: 参看《什么是 Copyleft?》一文。
+[^whycopyleft-1]: 参看《什么是 Copyleft?》一文。